北京最佳皮肤病医院 http://pf.39.net/bdfyy/tslf/180306/6084106.html上篇文章写到,我越来越清楚地认为自己抑郁了。但是否去看医生,接受药物治疗,我一直是犹豫不决的。有几个原因:一、我自己测过一些心理量表,认为自己确实只是中度抑郁,有比较多的心理创伤。但毕竟我有清醒的认识,自认为我完全可以通过认知疗法、阅读疗法、运动等来自救、自愈。二、我发现,世界上最容易做的事,确实是给别人提建议。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就是从知道到做到的距离。真正轮到自己的时候,发现自己还是顾虑重重的。一是病耻感。有一次我问保罗:“如果妈妈确实有抑郁症,你会怎么看我?你会认为我是神经病吗?”保罗看着我,坚定地说:“妈妈,我怎么会这样想呢?我会更爱你的。因为就像我当时玩游戏上瘾、玩卡片上瘾,你没有责怪我,反倒对我说,我需要帮助,你会帮助我一样。所以,妈妈,我也会帮助你,更爱你的。”保罗他爸爸也说:“啊,应该不会有人这么想吧。”父子俩都是让我很感动的。为什么我平时对来找我咨询的人讲抑郁的时候,我会觉得很平静,很平常,讲得头头是道:每个人都会有抑郁情绪、焦虑情绪。情绪本身是没有好坏之分的。轮到自己的时候,为什么就那么顾虑重重、那么介意呢?我细细思量,还是深深感受到,抑郁症科普到今天,真正理解它的人还是少之又少。一般人听说我抑郁都是十分惊讶的:“你那么积极的人怎么可能抑郁?!”保罗说:“妈妈,以后你就回答:医生为什么也会得病呢?”看了我上一篇文章的朋友有很多留言给我,很唏嘘感慨。我怎么解释呢?有时确实几句话很难解释清楚。二是讳疾忌医,害怕药物副作用。我平时经常劝说一些严重抑郁的孩子的家长,医院就医。为什么要就医呢?因为抑郁情绪确实每个人都有,但抑郁情绪发展到重度抑郁症的时候,真的不是简单的情绪问题。而是身体里面可能确实缺乏了一些神经递质或者是气血郁结等等,不仅需要心理治疗,也需要用药物治疗了。但讽刺的是,轮到我自己,我一想到自己曾经有过的一些药物副作用,就怕了。年我患亚甲炎,几近一年,吃激素药、中药,痛不欲生。让我永生难忘。所以,不到万不得已,确实不想去吃药。家里人几次说要我去湘雅看看。我要么没吭声,要么回答说:“我相信自己可以调理好的。”后来,真正下定决心去湖南医院接受药物治疗,原因也有以下几点:首因是我确实浑身不舒服,每天确实很难受。上篇文章已经说过了。其次,是楼下姐姐的分享触动了我。那天,也是无意之中,楼下的姐姐跟我聊到她自己失眠抑郁时,跟我分享了她的一些有效治疗经验。她推荐我去吃一种逍遥丸,而我当时正好在看一本书——《抑郁症的中医调护》,刚好那本书上面也有吃逍遥丸治疗抑郁的说法。但书本毕竟还是比较遥远的,有身边的朋友亲自见证,触动就更大一些。我恍然记起了几年前我头痛在一个诊所看一个老中医时,那个老中医也给我开过逍遥丸,确实是可以缓解头痛的。心理咨询师做咨询,是没有药物处方权的,所以我平时了解得更多的,一些抑郁的朋友,用的多是西药,所以我当时也没有去想到用中药。还有一个触动是来自郜妈,她提醒我还是要特别注意,起先她也是自觉可以靠自己,结果后来还是经历了很恐怖的治疗期。再次,也不知是什么原因。我想着还是上帝看顾我吧。我二姐强烈建议我跟她们一起医院看病。连哪个教授门诊的号、从哪里挂号、挂哪天的号,我二姐都给我规划好了。我想着,我不要动脑筋,有姐夫开车,我跟着姐姐她们去,基本上什么事都不要操心,就答应了。其实在当时那种情形下,如果要我独自去长沙,我真是使不出这么大的劲,没这么大动力,能拖则拖,能不出门就不出门。我真的一想起要出门就焦虑为难。这寻医决定的艰难,说明了什么呢?说明人啊,不到自己经历,永远都不要轻易说“理解”二字。我的犹豫、我的害怕、我的焦虑,让我想起曾经跟别人说的话,真的很惭愧。6月18日上午,我终于在我家人的鼓励下,去了省中医药大学。看的是袁梦石教授的门诊。结果不出所料。不过,这让我对《抑郁症的中医调护》这本书又有了新的认识。袁教授给我诊断的是肝郁证。我对照书上描述的症状,确实与自己的症状是很相符的。
这些都是我要吃的中药。
记得6月18日那天是周六,保罗去学钢琴时,老师问他:妈妈怎么没来送他?保罗大大咧咧地说:“我妈妈自己认为自己得了抑郁症,去长沙看病去了。”后来他大大咧咧把这个告诉我,我心里还是很惊讶的。现在,连续吃了十多天中药了。药物副作用也是很明显:腹胀腹痛腹泻放屁,甚至还有使我上班时直接拉裤子上的尴尬。但我还是感觉自己浑身轻松了很多,晚上也不做梦哭醒了。今天就写到这。黑眼睛罗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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